阿四_水产无论龟虾莫挨老子

老四的阿福特[误]
是块儿神经饼,馅儿挺甜,没人知道的那种

朽木

夏日,蝉鸣与蛙叫尚未响起的傍晚总是被嘈杂的噪声填满。又夹杂着些许不可言喻的寂静。
教学楼外栽种的几棵大树正值花季,馥郁的花香陪伴着莘莘学子们渡过一个又一个的,烦躁无味的夏日。
树下,一段不知从何时起就被半截埋进树根的木头静静地看着玻璃幕墙反射的日月星河。
“朽木。”
基尔伯特常被人这么说。
语文老师在讲评试卷说人不能老跟别人过不去,不然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时拿他作了典型案例,数学老师在强调解题思维不能固定在一个点上时特地点名让他注意,英语老师在讲台上数落着那些讲过千百遍但就是有人会错的题目时总能看到老师让做错的人站起来然后无奈地摆摆手让他坐下……
没有人知晓,哪怕是整天勾肩搭背的损友也被蒙在鼓里的,埋藏在心灵最深处的秘密。
看似无法点化的朽木,不过是内心仍旧保留着一分小孩子心性,依旧是那个认为自己赛高的,固执的小孩。
一切看起来不可理喻的顽固行为,只是特有的恋旧心理在捣乱。『如果所有东西——习惯也好,朋友也好,所有事物都跟过去一模一样的话,那生活就会永远维持着这样微妙的平衡吧。』固执的小孩这么说。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朽木开始爬上青苔。也许是一次无意间的碰撞,也许是一场由好胜心催化而来的比较,也许是像是哄着他一样的温柔话语,让随风飘荡的种子生根发芽。
夏日总是最适合植物生长的时期。路边粉红色的野花,总能在被摘下后的第二天看到再次生长出来的即将开放的花朵;教学楼外的两棵椰子树的枝叶早已经悄悄勾上三楼走廊的栏杆;学校里存在感最强的苹婆树每天都会落下点点繁星般的碎花点缀深红色地砖,然后被某个顽劣的家伙一把捧起,嬉笑着扔向不远处。
山雨欲来风满楼。晚修上课的铃声刚刚响起,狂风便跟约好了时间似的肆虐在小镇上。天逐渐变得更为阴沉,教室门不断被风吹击与门框相碰撞发出的响声让他联想到了监狱里一些天真的人们手上的镣铐与囚笼撞击的声音。
嘴角扯出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意味的弧度,水笔毫不留情地划过草稿本,拖出一条细长的曲线。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声音令人感到意外的安心。
窗外的狂风暴雨带来的湿润空气让干燥明亮的室内在有一瞬间被恍惚以为是飘摇在海上的诺亚方舟。
『咔哒。』预料之中的停电,他眼前一黑。在眼睛适应过来黑暗的环境之后把被紧攥在手里的手稍微松开一些。掌心潮湿一片。
大概是从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手被紧紧握住的那一刻,心跳就乱了一拍吧。
朽木上,花朵悄无声息地开放。

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半夜摸的短篇,渣的不行也只有我这么凑不要脸的家伙才敢把它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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